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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歌【双鬼/吴羽策生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篇文真正的题目
开头微量林方王方,就不打tag了
架空古风玄幻,在下学识有限,有错处有意见随便提,求不骂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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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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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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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看小儿的病……”
“贵公子的病乃是前世因果,倘若这么下去,不但病好不了,恐怕是活不过弱冠之年。”
“可孩儿他娘就留下了这一个孩子……”穿着讲究的中年男子道,“求先生治好小儿的病,让他平安长大,也算是给我留个念想,好不忘记孩儿他娘……”
大小眼的道士捏着胡子道:“命数不应窥,不应改,贫道只能透露一句,公子命中变数在长安城中牡丹最盛处,变数既至,是生是死全凭机缘。”
“牡丹最盛处?!”男子变了脸色,“那岂不是旧日皇城!况且既然是生是死全凭机缘,去了皇城又有何意义!”
“非也。民间自有瑰怪非常之处,只看世人能否发现。”道士说完,毫不见外地又走入病人的房间。只见那孩子已经醒了,正在床上和一只白狐玩耍。只是那孩子太过虚弱,不能做出什么大动作,看上去倒像是那只不断蹦跳的白狐在逗弄他。
“锐锐,过来了。”道士说道。白狐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床上的孩子,跳过去盘在他肩上。
“告辞了。”
“送客。”
大门外,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正等着他们。道士一走出来,他肩上的白狐就跳了过去,挂在书生身上。
“欠你一个人情。”书生微笑道。
“不欠不欠。”道士还没说话,白狐就抢先开了口,“我们有交换条件的。”
“是吗?”书生看向道士,道士正撕下脸上贴着的胡子,只“嗯”了一声。撕完后,他对那只白狐道:“你可以说了吗?”
“可以可以。”白狐说道,“他在老家,准备渡劫呢。建议你等他渡劫后再去找他,不然他可能会生气。他最近不大稳定。”
“去不去找他是我的事情。”道士说道。撕了胡子后才看出来其实他很年轻,但人很沉稳。
书生又说道:“这次也算是帮了虚空一个忙。”
“该帮的。当初虚空是最不食烟火的那一家,结果最惨的却是他们。”
“怎么说我也要帮吴羽策一把,当初我欠了他不少人情。”
道士和白狐分别说道。
“接下来,就要看轩哥儿当初是如何神机妙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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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郊有一座奇宅,人既谓之花宅,亦称之鬼宅。谓之花宅,是因其中花园墙角皆种满牡丹,白日观之高阁,则如万千舞女挥动万千美绸,美哉美矣,令人沉醉其中。称之鬼宅,则因有传夜入此宅,则阴风四动,幻影成形,凶鬼出没,夺人魂魄。
因传闻诡异,长安人氏皆极畏惧之,白日尚不时有人进入观花,夜晚则无人靠近,路人过往时也匆匆加快步伐。
但竟有人偏不信邪,从神龙不见首尾的宅主人手中以高价买下此宅,硬是要将其作为自己的宅邸。修缮花宅时不知多少人前来规劝,希望买主回心转意,但奈何那李姓商人执拗得很,众人竟劝他不成,只好任那花宅门枋上挂了李宅的匾额。
李家本籍不属长安,经商来到长安才在此置办了田产。听闻有宅风光如此,又无人居住,便铁了心要搬进去,全不管什么神鬼传言。一大家子刚住进去,长安城内便人心惶惶,皆云凶鬼将要报复此事。过了几日,竟无任何异事发生,城中百姓的声音才淡了下来。然而又过几日,竟不知又从哪里传出李家公子患了痴癫这样的消息来,街坊巷里闲言碎语不断。
“诶呀,是真的吗,李家那轩公子我前阵子才见过,也算是个风流倜傥的人儿,怎么落到这般田地。”
“可不是嘛,轩公子可是被悉心培养长大的呀,不想就这么废了,那姓李的也算是遭报应咯。”
街坊间的传闻自然传到了花宅之中,但花宅中不见有人当真疯疯傻傻,也不见有人暴跳如雷或是涕泪涟涟,一切仍是如常平和景象。
牡丹丛中央一小亭中,一位年轻白衣公子翩翩然摇着素扇,笑问身边丫鬟:“素晴,那你道我疯是没疯?”
“公子不过是在家静养,诵读诗书皆是照旧,更不曾毁坏心智,素晴怎敢道公子疯癫。”丫鬟答道。
“素晴你说,那边牡丹丛中,可像是有个人?”李轩公子忽然用扇指着一处道。
丫鬟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摇头道:“素晴无慧眼,识不得公子口中景。”
李轩摇扇,沉默了一阵,忽道:“我每日问你们这问题,可不像是疯了?”未等丫鬟回答,他又摆手道:“你先下去吧,让我独自在亭中好好歇歇。”
“是。请公子注意身体,勿染了风寒。”丫鬟行了一礼,退下了。
李轩又望向那里。他可以清楚看见一位披头散发的素衣男子,侧身垂首立于十几丈外牡丹丛中。三月春风柔柔拂动,不断抬起他的发梢,李轩仿佛清晰辨认出了他苍白的面孔和茫然的眼神。花宅里不会有别人进来,更不应有他从未见过的人,但他却无端觉得似乎认识那人一般,而丫鬟则全然看不见那人……
莫不是撞鬼了?李轩走出亭子,穿过牡丹丛向那人走去。
才刚接近几丈,那人便抬头向他望来。才走到一半的李轩有些尴尬,又觉得这样的距离不大好交谈,便大声问道:“我可以往前些吗?”
那人缓缓点了点头。
那人一直饶有兴趣地看着李轩艰难地拨开越来越繁密的牡丹枝叶前行,一直到李轩气喘吁吁地走到他跟前时,才道:“已经很久很久,无人来住鬼宅了。”
李轩愕然,一时竟不知这话该从何接起,愣了好一会儿才问:“你称这宅为鬼宅?”
那人点头,却没有解释的意思。李轩按捺不住,忙追问道:“为何?”
“不记得。”那人又摇了摇头,“我只记得,很久以前,有人居于此处时,天下人皆称之鬼宅。”
“天下人?”李轩觉得这说法有些熟悉,却也没根据。只是,就他所知,花宅一宅,只有长安人氏才知晓,鬼宅传说更是坊市间才盛行的传闻。“很久……是多久了?”
“几百年?”那人低头微微思索,“也许快千年了吧……”
李轩的心陡然一跳,双腿差点打了个哆嗦,但他依旧面色不改,只是再问时口中多了几分小心翼翼:“你当真是鬼?”
那人点点头。
“那你为何不去投胎?可是有什么怨恨?”
“不是。”他摇头,平淡说着,“缺了一魂一魄,投不了。”
“为什么?”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那人似是有些腻烦了,“我好些记忆都随着那一魂一魄不见了,哪能回答得了。”
“哦。”李轩终于意识到自己唐突了,沉默了一会,却还是忍不住问:“那你近千年来都待在这里?这又是为何?”
“有封印,走不出花丛。”他指了指李轩脚下的土地,“而且,冥冥之中,我能意识到,那一魂一魄迟早会归来。”
他的双眼似乎又茫然了,不知是不是因为丢了一魂一魄。李轩能从他言语中感受到那种日复一日等待的哀伤,这时纵然满腹疑问却也不好发问。
过了一会,那人却开始问他:“怎么过了千年才有人来居住呢?”
“啊这个。”李轩咂咂嘴,“坊间有传言说花宅里有凶鬼啊。是你吗?”
“我不知道啊,也许是吧。但那些极普通的人都看不见我。”他答道,“要么便是有人信口胡说,要么便是有人能知道内情。”
“什么内情?”李轩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词。
“谁知道呢。”他漠然道,“我知道鬼宅这么久没人住肯定有内情,我曾经兴许还对此一清二楚,千年来却全然记不得。”
“那,”李轩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却又忍不住要问,“你可记得你姓字?”
“我只知我姓吴名羽策,关云长的羽,孙伯符的策,却未曾有字。”他扯着自己飘散着的长发说。
“我姓李名轩,木子李,稼轩的轩,亦未曾有字。”
“我知道的我。我虽身在花丛中,墙外话语可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他突然笑了,带着几分调侃意味,“轩公子。”
常人根本看不到的鬼,他却能碰触到,他与常人的区别,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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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时节,花宅中渐渐见了许多花灯似的牡丹花苞,刚开瓣的看上去柔柔弱弱。近日来李轩与吴羽策走得极近,日日在牡丹丛中流连,也作了不少题牡丹的好诗,李父问他如何诗兴大发,他只答灵感尽在牡丹丛中,其实这都是他与吴羽策共同吟出的。三番五次下来,李父也默许了他捧着一壶热茶就独自去了牡丹亭中,一坐便是半天时间的荒唐行为,只道这宅中果有灵气,此举应是诗仙驱使。吴羽策为了他行走方便,也时常在他身旁没丫鬟陪伴时到亭边等他。
这天李轩身旁跟了个丫头捧着茶壶,李轩便披着狐裘独自向花丛中行去,吴羽策也正在一处牡丹较稀疏的地方等他。
“你怎地这般空闲?尽日总呆在这里。”李轩好不容易走近了,吴羽策就发问道。
“我自幼体弱多病,爹爹总不许我出外玩耍,我也总是在家中念书。”李轩紧了紧身上的袍子,“如此久了,也就没什么朋友,与外界更没什么交往。”
“你就不曾闹过,或是偷跑出去过?”两人一同继续向前走去。
“自然是有。儿时也曾背着爹爹出去玩,只是跑不多远就累得走不动了,有一次甚至中了暑,是下人将我抱回来的。自那以后,我也就断了出去的念想。”李轩有些落寞地笑着,“你呢?既已是被困在此千年的孤魂,怎不见你出言生疏,也不见你古音深厚?”
“也不算是孤身一人,”吴羽策答道,“时不时会有人来陪我说话。”
“哦?什么人?”
“来与鬼说话的还能有什么人。”他答,“妖呗。”
“那是什么样的妖?”
“千年老妖。”吴羽策突然停了下来,“等等。”
“嗯?”
“你脚下那里好像有东西。”吴羽策直直盯着他脚下的位置。
“这里吗?”李轩使劲往下踩了几脚,“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啊。”
“好像埋得不浅。”吴羽策蹲了下去,用手探了探那片土地,沉思起来。
“你不是一千年以来都在这片花丛里打转么?底下藏着东西竟然如今才察觉到?”李轩也蹲下来,看见吴羽策从腰间拔出剑开始刨土,“而且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还佩着把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才开始隐隐察觉到这里有东西。”吴羽策紧皱着眉,“至于这剑,你是人,我是鬼,这鬼剑我不想让人看见,你自然便看不见。”
吴羽策用那剑狠命向下挖着,李轩自知帮不上什么忙,便去观察他手中那把剑。那剑剑刃十分锋利,剑柄处雕刻着妖冶无比的红莲,整把剑透出一股肃杀之气。正想着,吴羽策手中的剑便慢了下来。
“挖到了?”
“嗯。”吴羽策将剑拔出,伏下身伸手下去探,竟又提了一把剑上来。
这把剑如吴羽策手中那把一般锋利,剑柄处则隐隐有青色光华流转。难以想象这剑被埋在土中近千年,却完全没有被腐蚀的迹象,反而光彩如新。
“这不会是你埋的吧?”李轩看着他身旁与这把剑十分相似的那把剑发问。
“不可能。”吴羽策摇头,目光里也全是疑问,“而且千年来,也从没见过有人在这埋过什么东西……”
忽然吴羽策将手抚上了那把剑,眼神迷离,口中却不断呢喃着:“天舞……红莲天舞……天舞……”
红莲天舞……?是吴羽策手中那把剑的名字吧?那么现在挖出来的这把也是天舞?又是什么天舞呢?吴羽策他想不起来了吗?李轩看着吴羽策突如其来的变化,整个人都懵了,坐在地上傻愣愣地看吴羽策着了魔一般地抚摸那把剑,青色光华在他眼中流动。
突然他发现吴羽策的双眼逐渐变得通红,悄悄向后挪了两步。这时吴羽策竟突然抬起头来,直直盯着他,举起了那把青光凛冽的剑。
被附魔了?!李轩想到吴羽策缺了一魂一魄,这还真是极有可能的。
下一刻,吴羽策一剑刺向李轩胸膛。
旁边的牡丹一阵抖动,简直要将花苞新瓣都抖落下来。李轩顺势倒下,意外地丝毫没有感觉到痛,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在飘向空中。
吴羽策眼中的红色迅速褪去,手中的剑也坠到地上。他茫然无措地看着亭中的丫鬟尖叫着向这边奔来,扶起了李轩。之后又有更多好像一模一样的丫鬟也过来了,她们将李轩抬走了,也带走了那把青光流转的剑。
而他依旧恍惚坐在那里,觉得自己好像离自己被困千年的原因又近了些,却实在不知道自己想到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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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轩在熏香缭绕中醒来。
丝挂帐,雕花窗……这些他都再熟悉不过了。就连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的角度,他都能熟悉到立刻辨别出此时是清晨。
只是他躺着的位置和方式好像都不太对,他原本总是抱着一个人的。他偏过头,看到了趴在床边打盹的丫鬟。他缓缓撑身坐起,却还是立刻惊醒了身边的丫鬟。
“少爷!……请慢些!”
李轩笑着摆手:“无妨,我已经好多了。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丫鬟突然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叫了一声“我去通报老爷!”就跑走了。
李轩看着丫鬟跑走的背影,有些讶异,终归还是无奈笑笑,爬下床走了出去。才在廊间走了一段,就见父亲与一干丫鬟前来。
“你如何起来了?快回床好好休息罢。”李父皱着眉道。
“无妨。昨日既经变数,孩儿觉得身体已好多了。”李轩行了一礼,道。
李父面色一变:“那时的话,你生病时都听见了?”
李轩点点头:“都听见了。那时还不懂,此时可说是顿悟。爹爹可是把当时我身旁那把剑收起来了?”
“你要那剑做什么?”李父反问道。
“变数,机缘,尽在那把剑上,而那剑自是孩儿的。”李轩答道。
李父看了他许久,仿佛面前的不是他亲生儿子,而是陌生人一般,良久才说道:“好,你随我来。”
李父走在前,眉上如压着千斤斧;李轩走在后,神色泰然自若,脚下大步流星,衣袂飘飘,全然没有了往日小心为上,对父亲唯命是从的姿态。后方的丫鬟都窃窃私语,道今天轩公子果真气色好了不少,虽性情大变,却更是自信满满,风采逼人。
李轩随父亲进了书房,李父从墙边柜顶上取下那把长剑递给李轩。李轩抚摸着那把长剑细细看了半晌,忽然抬起头对李父道:“以后还请爹爹不要总惦记着娘亲,也多关照大娘、三娘,弟弟们也需父亲多多照顾。”
“轩儿,你……”李父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孩儿既已顿悟,便当选择离去。此念不可移,还请爹爹不要过多伤神。就当轩儿已长大离开了罢。”李轩收起剑,便大步走了出去。李父正欲追,出门时却不见了李轩的踪影。
牡丹花丛里,吴羽策仍呆坐在昨日他倒下的地方。李轩看了,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剑气拂开身前牡丹,他硬是辟出一条小径向吴羽策驰去。
一夜春风过,牡丹花盛开了不少,大朵大朵点在丛中,无人不说是繁华之景,李轩见了独自坐在花间的吴羽策,心中却满是凄凉。
李轩停在他身边,吴羽策抬头看他:“你怎么……”
李轩笑:“怎么,昨儿你刺了我一剑,我命大没死,你还不许我来要个赔偿。”
“你要什么?”吴羽策说,“我没什么可给的。”
“昨日你用我手中这剑刺我一剑,今日让我用你手中剑刺还你一下吧?”李轩笑着看吴羽策说。
“你脑子没坏吧?”吴羽策皱眉看他,“且不论这剑认主,绝不会伤到我,我可是鬼啊,刺我有用吗?”
“你就当让我出个气呗。”李轩理所当然地伸出了手。吴羽策犹疑看了他一眼,将剑放到他手上。
李轩看着手中这把红莲天舞,喟叹了一番,忽地一笑,拔剑对自己就是一刺。吴羽策阻他不及,红莲天舞却反劈将过来,只使他接下那把剑。
“李轩你傻吗!我可救不了你!你一心寻死是想怎地!”
“就是一心寻死啊。”李轩躺在那花丛间,仰头看着头上大朵大朵粉红牡丹,发出一声长叹,“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阿策你别担心,我把你一魂一魄还回来了……这次我不会再让你看不到我了,我很快就来陪你了……”
李轩慢慢阖上了眼。吴羽策突然瞪大了双眼,呆呆跪在李轩尸体旁。
潮水一样的记忆向他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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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最是艳丽的时候,李家老老小小都已经全搬出去了。花宅似是恢复了往日凄凉的氛围,而且经过这么一闹,敢进入这宅子的人更少了。
李轩和吴羽策两个孤魂野鬼,独自占着偌大的宅子悠然赏花。
“真是可惜了,一旦成了鬼,便感觉自己当初练的那些轻功全部废掉了。”
“你本可不用来得这么匆忙,再多等几十年,我也不会有怨言。”亭上,吴羽策对李轩说。
“我自然也这么想过,但我可不想你看着我慢慢变老,自己却仍是这年轻的样子。我一想到那时就会是一个糟老头子来糟蹋你就觉得不舒服,干脆先过来了。”李轩牵着吴羽策的手,笑道。
“当初的后来……怎么样了?”吴羽策沉默一瞬,突然问道。这才是他更关心的。
“还能怎么样。”李轩苦笑,“我夺门而出时,看到你魂魄都快被撕碎了,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搅在一起一般。”
“严肃点。”吴羽策掐了掐李轩的手,“没让你说情话呢。”
“好好好,情话晚上再说。”李轩应承着,换来吴羽策一记眼刀,“我发动了虚空所有阵法,才把你一魂一魄从天将手里抢回来,剩下的却也无法一时聚起,只能锁在牡丹花地里用千年凝聚魂魄。我为了制造自己因发动阵法而自爆的假象,将自己的一魂一魄锁在了四轮天舞里,而你的一魂一魄则被我一起带入了黄泉。如此一来,我情急之下想出的办法,也终于是保住了我俩魂魄。”
“嗯。”吴羽策点头,“起码千年之后,我们依旧在这里。”
“是啊,我们依旧在这里。”李轩握紧了吴羽策的手,与他一同望着这盛放的牡丹花田。千年前有人说过世上最妖艳的花朵全部盛开也不及一人风情,后来这里便种满牡丹。
“对了,今天好像到方锐要过来的日子了。”
“诶?!我们小别胜新婚我不想让他打扰我们啊——”
“吵死了!我还要听听他这几年都旁敲侧击的在你身旁干了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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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ω⁄•⁄ ⁄)
当初我还没写完就发现自己脑洞越开越大的毛病真是好不了了……不知道我会不会有那个心思写番外_(:з」∠)_我本来只是想写个简简单单的让轩哥死在牡丹花丛策爷身边的故事而已啊……
今晚硬是用手机打完了最后两千字,累死了,感觉不能好了……折腾排班也是要纠结死了……
暗搓搓打个阿策你听我说的tag,虽然这严格来说不算策爷中心……嘛,就当是个策爷等轩哥等了千年的结局吧_(:з」∠)_
以及,虽然我主吃轩策,但同时也吃一点策轩,私以为这是无差向……不过区别大概还是有一点的……
吴羽策生日快乐!超崇拜策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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